松上金戋

(这里是阿松。(一个真i值99的intj。
(从不准时,从不守时,挖坑不填,文笔极烂,通篇扯淡,慎点求你了。

新号写校拟(指路:Pine._阿松松松)

关于蒙古的独立(主要我也不知道磕哪个因为是个杂食都可以那就随意吧)

  

“啊......真是的,又喝得有点多了......”

  

“为什么你每次这个时候都会来我这里喝酒?”


木制吧台后调酒师一边擦拭着酒杯,一边偏头好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蒙古神色有些恍惚,微微眯起的眼睛有些迷离,看起来醉的不轻。

  

“我不记得了。”

  

过了很久蒙古说道。

  

“我其实也不太想记得。”

  

“不记得好啊,”调酒师看起来并不在意那些有的没的、别人不愿启齿的陈年旧事,他头也没抬地把酒杯倒挂回原位,“不记得的人才最自在。”

  

蒙古笑了一声,又勉强扯出一个笑:“说得对。”


  

叮铃。

  

酒馆门口的风铃在这时忽然响了。

    

调酒师转过身,说了一句“欢迎光临,请问要喝点什么?”然后低着头就去准备材料了。


蒙古依旧望着酒馆里的某个角落发呆,他现在没什么心情管其他事。


“请帮我准备一杯Negroni,谢谢。”


蒙古陡然僵住,瞳孔骤缩。


“瓷?”


恍惚间蒙古听见故人之名,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许久才反应过来是调酒师出了声。


调酒师惊讶地抬起头,原本颇有一股死气沉沉味道的眼睛里有些惊喜:“瓷先生?是您?好久不见!”


瓷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着回道:“好久不见。”

  

“蒙古?蒙古!”调酒师朝某个方向叫道,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瞧,这位是瓷先生,我想你们可以认识认识——”


可调酒师却看见蒙古几乎是慌乱地摇了摇头,他已经把酒杯放下的双手有些无措,他说:“......不用了......时候不早,我先回去——”


“不赶时间的话,坐下来喝一杯吧,阿古。我跟你才是——”瓷垂着眼打断了他,慢慢走到了蒙古旁边的座位上坐下。


“真的好久不见了。”




调酒师不敢置信,他瞪大了眼睛:“什么?你们原来认识吗?”


蒙古不出声,瓷笑着回了句:“是啊,我们认识很久了。”


调酒师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看了眼蒙古的模样识趣地溜去调酒了。


“你是在故意躲着我吗,阿古?”


蒙古有些无措。


从他听见那个他最熟悉、却又因时间的流逝而显得些许陌生的声音开始,他

整个人就已经恍惚了。


明明没喝到醉的地步,却比烈酒更让人朦胧,那感觉就像周遭的一切都安静而止,时间在刹那间停滞,偌大的天地间只有他们,和一道隔在他们中间的时间障壁。


分明是他乡遇故知,可他却只想懦弱地逃离。


“......没有的。”


瓷也不知道信没信,只是微笑着转而聊起了其他的:“那你过得还好吗?”


蒙古因为实在不知道他那双手到底应该怎么样,索性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挺好的,我过得......很安逸,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就......现在这样挺好的吧。”


说完撇开眼不去看瓷——虽然他其实一直不敢看瓷那双清亮的黑眼睛。


“是吗?那就好。”瓷笑眯眯地说道。


那就好。


只是有没有哪个瞬间会想起曾经呢?想起曾经我们那么多人一起并肩的时光,偶尔会产生一丝丝想回来、想回家的念头呢?


“你点的是长岛冰茶吗?”瓷问道,“和你之前的口味还真是差得远呢。”


“......是啊,你也是,之前不是从来不喝这种的吗……之前酒都不怎么喝的……口味也变了好多啊。”


蒙古没有回问,瓷好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时间酝酿出的疏离萦绕着曾经的不可言说,那道时间障壁顽固地挡在他们之间,好像怎么也打不破;时间冷漠而无情,早就把他们之间的熟悉消磨耗尽,他们对彼此的记忆停留在那么久之前,足够时间在他们之间留下那么多的陌生了。

  

没有人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间好像早就无话可说了。

  

当流年不紧不慢地经过,他们所有的闲谈、寒暄都显得那么尴尬、生硬,像个笑话。


以往的亲密无间、无所不知,现在却连那些曾经的习惯都淡忘得差不多了。


或许他们早就不该有什么交集了。


瓷又想到了很久之前。


那个他们并不像现在这样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们并肩站在一起,为了守护共同的家园而一起站斗,为打倒敌人在一起欢呼庆祝,在繁星满缀的夜晚一起朗声大笑,一起笑着讨论着他们从败絮中划出辉煌后的美好生活。


那个时候,觥筹交错,酒杯碰撞,瓷很少喝酒,喝也只是小酌一杯;他们拥抱在一起,衣装上的金属扣跟着缠绵碰撞。


咯噔。


瓷瞳孔骤然微缩,他猛地抬了一下头。


“瓷先生,您的酒。”调酒师用托盘把酒端了上来。


“瓷先生?”


“嗯?抱歉,谢谢。”


原来是玻璃杯......

  

瓷摇着头笑了笑。

  

他抬起手往杯里加了几块冰,修长的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特有的苦涩与柑橘的味道瞬间充斥了味蕾。

  

瓷把酒杯放下,玻璃杯和木制的吧台又一次撞出“咯噔”的一声。

  

“阿古,我们聊聊吧。”

  

蒙古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扭过头不安地看向瓷,瓷微微低垂着头没看他。

  

那个人还是和之前一样,不论什么时候都那么善解人意,永远都那么温柔。

  

这让蒙古很不自在,他感到很别扭,他倒是宁愿瓷今天偶然遇见了他,然后带着刺质问他几句,然后赶走他,然后他们都再回到各自的轨道上,继续成为彼此互不相干的双曲线。

  

可是瓷没有,他依旧那么温柔体贴,蒙古在有些愣神之中又听见他说:

  

“聊聊吧,阿古。”

  

“聊聊那个时候的事。”

  

聊聊那件事。

  

那件从我身边带走你的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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