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上金戋

(这里是阿松。(一个真i值99的intj。
(从不准时,从不守时,挖坑不填,文笔极烂,通篇扯淡,慎点求你了。

新号写校拟(指路:Pine._阿松松松)

关于蒙古的独立(四)【THE END】

接上。

啊,忽然发现这个时候苏联不知道算不算瓷的老师【?】总之听我一个朋友讲这个时候苏联想要蒙古独立出去就是因为想他做个缓冲国,倘若日后开战,就不至于直接发生冲突那么严重,可以掌握主动权。

好吧由于本人历史成绩是全科中最没眼看的一个(然而我依然倔强),所以,啊,如果有什么不太一样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带入【血泪教训】,考试的时候千万不要想起这玩意儿谢谢,请各位认真对待自己的历史成绩【又一个天天被历史老师追杀的血泪教训TvT 话说她应该看不见吧??】

【算了摊牌了 我瞎写的】

私设如山,雷多慎入。


——————


叮铃。


酒馆的风铃又响了。


瓷的眼眸瞬息间聚焦,扭头看过去。


没人。


原来只是起风了。


“你后来见到他了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问他。


“见到了。”


瓷记得自己当时抿了一口茶说道。


……


他的确是见到了他的阿古。


在风雪呼啸的战场上,一抹与他们截然不同的赤红。


那就是蒙古他们。


少年将军鲜衣怒马,乘风好去,长空万里,直下看山河。


那就是阿古了。


他们再次相见,中间却仿佛隔着一层不可言说与陌生,彼此的眼睛都只剩了恼怒、不解、悲愤。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的阿古依旧骁勇善战,矫健而迅猛。


他们依然奔赴同一个战场,为击倒共同的敌人而奋斗着,只不过不是并肩了而已。


……


出发前的军帐里。


他感受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润湿了他的眼眶,他没有管红了的眼眶,声音说不上平静:


“你是来救我的吗?老师。”


苏这次没有回答,只是走过去紧紧地将没有任何反应的瓷抱住,又一次吻了吻他的额头。


“honey,人总是要往好处想的。”美利坚摆弄着手中的枪械,露出一个笑,“我可是已经帮你答应的好好的了。”


瓷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一字一句,缓慢启唇:“许久不见,美利坚先生依旧令人作呕。”


“话可不能这么说,honey。”美利坚收了笑容,“现在时间应该……”


“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发了。”瓷面无表情地抹了把脸,“可以走了。”


说着他挣开苏的双臂,自己先迈步走了:“我去找京。”


瓷抬手捂了一下眼睛 ,尽量让自己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既然事已定局,大局当先,眼下他只能打好接下来的每一场仗。


他还不能被打倒,他还有故土要守,还有故人要护。


他还有事情尚未查清,他不信现在旁人给他的所谓的真相,待到有朝一日,他要亲自问清。


……


另一边。


蒙古攥紧了手中的章扣,分明的棱角在他手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按理说他应该丢了才是,可他舍不得。


那是瓷亲手给他,亲手给他戴上的。


他也还不能倒下。


他也还有故土要守。


踱步刺骨冰雪之中,蒙古朝瓷的方向望了一眼,如鹰般的眼神锐利而坚定。


亦有故人要护。


风雪三千,于是此一别再无归期。


……


“对不起。”


“对不起我当时……”


蒙古偏过头去,陈年旧事涌上来的情绪让他的声音里带了一点哽咽,但他很快也平静下来。


“阿古,你不必这样,我们都不必这样。”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们。”


“那天……在帐外,下了很大的雪,但是我看见你了。”


茫茫然浑白一片的冰天雪地,那么鲜明的你站立于此,怎么会看不到?


蒙古猛地抬起头来。


“何况我的地盘,于我何来隐蔽这一说?当时隐约有猜到,只是没来得及有动作便昏睡过去了。”


“事不在你。”瓷举杯抿了一口酒,垂眸低声道,“说到底还是当时的我太弱了 ,没有护好每个人的能力。”


“不……”


不是的。


“好了,往事以如烟云消散,便不再多论了。”瓷打断他,起身朝外走去,“时间不早,尚有急事,我先走了。再见,阿古,记得照顾好自己,期待我们的再次相见。”


“等……等等!瓷!”等蒙古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抓着手里的东西追了出来,“等等……”


酒馆门口不知不觉间已经夕阳倾泻,天间云边赤如火烧,湖边栅栏上青苔斑驳,水面澄澈而波澜不惊,偶有几只白鸟略过才带起阵阵涟漪。


酒馆外种了一棵梧桐,残余的阳光投下微动的树影,连同叮铃的风铃被微风卷起,寂静之中又混杂着喧嚷。


蒙古垂眸,看见了自己手中被风吹起的红色绑带——瓷给他的,准确来说是还给他的。


思索良久,他一如往常一般将红绑带缠到了自己的左臂上,回到了酒馆,他原来的位置。


他喝了一口手中的酒,调酒师又擦着酒杯问他:“所以你有记起来吗?”


蒙古笑了一下:“不知道,想不起来了,可能因为你这儿酒好喝吧。”


调酒师耸了耸肩,对于这个一看就是胡扯的理由不置可否。


……


某小巷。


微风拂动间烟雾缭绕。


“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瓷看了一眼垂着澄蓝色眼眸的银发男人,“事也不在你。”


瓷脸上没什么表情:“往事如烟,我无意再评判老师当年的做法。”


“换做是你当时也会这么做的。”寂静良久,瓷忽然开口,“我没说错吧,俄?”


俄先是瞳孔微缩,旋即垂下的眼眸让人什么都看不清。


凝固的空气中,瓷先笑了笑:“玩笑话,无需当真。”


俄微微抬眼:“……嗯。”


云雾暖阳交纵错杂,万般皆又随风飘逝。


万事总有偶然的凑巧,而后结果又总是如宿命般必然。


瓷抬手接住落下的花叶。


又是一年花开时,旧人无处归故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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